朋友们,对于铁皮鼓污点和铁皮鼓,很多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此,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铁皮鼓污点和铁皮鼓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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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届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小说家君特。格拉斯是哪国人?
君特·格拉斯开放分类: 作家、德国、诺贝尔、党卫军、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格拉斯(1927~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作家。1927年出生于但泽市。父亲是德国商人,母亲为波兰人。1944年,尚未成年的格拉斯被征入伍。1945年负伤住院。战争结束时落入美军战俘营。战后曾从事过各种职业,先当农业工人,学习过石雕和造型艺术,后成为职业作家、雕刻家和版画家。他是“四七”社成员,政治上支持社会民主党,主张改良。在1970年社会民主党上台执政时,曾积极投入支持勃兰特竞选的活动。他的政治态度和作品中过多的色情内容曾在国内外引起过不少批评。
格拉斯的创作活动从诗歌开始,自1956年起发表3部诗集《风信鸡之优点》、《三角轨道》等,同时创作了荒诞剧《洪水》(1957)、《叔叔、叔叔》(1958)、《恶厨师》(1961)等。其中反响较大的是关于1953年柏林事件的《平民试验起义》(1966)。他最主要的成就是小说。1959年问世的长篇小说《铁皮鼓》使他获得世界声誉。此外还有《猫与鼠》(1961)、《非常岁月》(1963,亦译《狗的年月》),合称为《但泽三部曲》,成为一幅描绘德国社会生活的画卷。长篇小说《鲽鱼》(1977)和《母老鼠》(1986)都继续使用了怪诞讽刺的手法,将现实、幻想、童话、传说融为一体。《蜗牛日记》(1972)则为一部纪实体的文学作品。格拉斯为当代联邦德国重要作家,语言之新颖,想象之丰富,手法之独特使他在当代世界文学中占有一定地位,曾多次获奖,几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
作品目录:《狗年月》、《铁皮鼓》、 《猫与鼠》、《君特·格拉斯诗选》、《我的世纪》
德国著名作家、199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自曝曾效力于臭名昭著的党卫军,无疑为近期有点平淡的世界文坛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自首次承认这一人生污点后,现年78岁的君特·格拉斯受到了文学界、政界等各方的猛烈批评。但也有许多人认为,应该对格拉斯半个多世纪前的行为持宽容态度;更多 界人士则表示,君特·格拉斯在自传《给洋葱剥皮》上架之前承认曾参加党卫军只是为了炒作需要。8月11日,君特·格拉斯在接受《法兰克福汇报》采访时,把参加党卫军归咎于自己的幼稚和对家庭的反叛。“对我而言,那时我首先想的是走出那里,离开家庭。我想彻底与家庭断绝关系,这就是我加入军队的原因。”参加党卫军的经历一直困扰着格拉斯,秘密被埋藏了半个多世纪,但他明白他迟早要向世人坦白这一切,而不是把秘密带入棺材。“这段经历给了我沉重的压力。这些年来对这件事沉默促使我创作这部自传,我最终决定把这段经历说出来……这是我一生的污点。”他还承认,直到纽伦堡审判,他还愚蠢地相信对于德国战争中犯下的罪行指控都是政治宣传。而在此之前,外界只知道格拉斯在二战中加入的是一支防空后勤部队。实际上,1944年,格拉斯报名想加入潜艇部队,但当时纳粹德军的潜艇部队已经停止招募新兵,于是他被阴差阳错地编入党卫军。格拉斯没有向媒体透露他服役的党卫军第十坦克师在战争中的罪行,但他宣称在整个战争期间他没有开过一枪。进入党卫军几个月后,格拉斯就在战争中负伤并被关进美军战俘营,之后成为一名积极的和平活动家。巧合的是,与格拉斯同一战俘营的还有一位名叫约瑟夫·拉津格的青年,即现任罗马教皇本笃十六世。“二战”的经历,使死亡成了君特·格拉斯反复表现的文学题材。这一主题贯穿了让他一举成名的小说《铁皮鼓》;《蟹行》中,君特·格拉斯同样让死神高高举起镰刀,将古斯特诺夫号沉没的惨烈场面一幅接一幅地呈现于读者面前。
铁皮鼓这部电影表达的是什么?
知识分子的逃脱与落网——《铁皮鼓》试读解新德国电影的主将之一施隆多夫在影片《铁皮鼓》中构建了一个庞大而纷繁的象征体系,诸多人物及事物均有不同的意指,因而看完影片后最大的疑问就是:铁皮鼓象征了什么?奥斯卡这个侏儒以及他的揪心的喊叫又指涉了什么?
个人认为,作为和奥斯卡几乎同龄的施隆多夫正是借奥斯卡这一形象表述了第三帝国时期一代知识分子的角色扮演,他们的逃脱与落网;而铁皮鼓与叫喊声则分别指涉了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话语方式。个人以为,知识分子话语既有别于官方的威权话语,也有别于以生存利益为原则的民间民间话语,它应该是一种始终保持清醒不为利诱不为权倾的独立的存在。
影片的第一个段落就暗示了知识分子的产生方式。奥斯卡的外祖父在士兵的追赶下逃到了外祖母的裙子下,于是有了奥斯卡的母亲。换言之,知识分子是在威权话语的逼迫下,民间话语以生存及享乐的原则下产生的。民间话语中的男性角色需要在女性四层裙子的庇护下得以偷生,并最终下落不明。就奥斯卡本人来说,他的出生也很值得怀疑,到底谁是他的生父?阿尔法德还是布朗斯基?这样的设计质疑了知识分子产生的社会道德基础和其合法性。这也直接导致了奥斯卡对出生的恐惧。然而,铁皮鼓作为信仰、良知、道德、正义的代名词引诱了奥斯卡的出生,“恰恰是锡鼓阻止了我重回母胎的强烈愿望(奥斯卡语)”,如同任何乱世下知识分子的产生总是有一连串冠冕堂皇的理由。
由于目睹了成人世界的 堕落,奥斯卡以一记逼真的假摔而拒绝成长。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奥斯卡将自己与民间话语中享乐原则区别开来,代之以自己特有的话语方式:嘶喊。任何人只要敢抢他的铁皮鼓/道义,他就报之以嘶喊的话语方式,以此来警醒麻木中的人们。在反抗了堕落了的民间话语之后,奥斯卡自然开始反抗起威权话语。学校和医院作为意识形态 机器的一部分,奥斯卡毫不留情面地震碎了老师的眼镜(同化符号)和医生的标本瓶(禁锢符号)。
施隆多夫也不忘展示蕴藏于人性中不为察觉的恶,那是他和几个孩子们嬉戏的场面,玩伴们残忍地将青蛙置于沸水中,向其中撒尿,并强迫奥斯卡喝“汤”;一边的成人熟视无睹地剥着兽皮。看来知识分子受迫害不仅是中国才有的事。
奥斯卡对民间话语的认知也体现在母亲安妮与布朗斯基偷情的那场戏中,那是在安妮和布朗斯基迫不及待行乐之时,镜头向上摇至一副装饰画,画的内容正是众美女在林中享乐。在目睹这一切后,奥斯卡冲上钟楼打起他心爱的铁皮鼓,发出他动人的嘶喊。
纳粹举行欢庆仪式的段落非常精彩,奥斯卡用他的鼓声打乱了整个仪式的进行节奏,使之最后成为了一场无聊的狂欢。我猜想施隆多夫想要表达的是只要运用正义的力量,知识分子话语完全有力量打破甚至解构官方的威权话语。
奥斯卡在民间和官方的双重话语压迫下奔逃着,他也向上帝提出过发问。他将鼓和棒槌交给教堂中的天使塑像,一遍遍地发问:“打鼓呀,你为什么不打鼓啊?”神甫却无情地终止了他的妄想。
出现在攻打波兰邮局那场戏,奥斯卡试图和表舅站在一起,然而在隆隆的炮火声终于压倒了他的鼓声,他的铁皮鼓也被高高的悬置起来,尝试着想要拿到它的人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犹太人的玩具店被毁于一旦后,奥斯卡的脱逃以失败告终。
侏儒贝布拉是决定奥斯卡其后成长轨迹的一个人,与奥斯卡的鼓声和嘶喊不同,贝布拉的技艺具有充分的表演性,这使得奥斯卡意识到话语原来也可以用来作秀。他终于成为纳粹营前的一个小丑,臣服在威权话语的脚下。这令人想起哲学家海德格尔,与纳粹的同流合污成为他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同时,面对玛利亚和戈莉拉的诱惑,奥斯卡终于也在男欢女爱的享乐中沦落了。在纳粹营房屋顶,众侏儒享乐的场面宣告了知识分子良知的泯灭。在威权话语和民间话语的双重引诱下,奥斯卡最终落网了。
影片最后,奥斯卡间接地杀死了无能的父亲,下葬的那一刻,奥斯卡决定重新开始长高,“儿子”投来的石块将其击昏,他跌落在父亲的 上。施隆多夫对知识分子的未来还是给出了不少的希望。
施隆多夫通过影片表达了对第三帝国下一代知识分子的思考,自省的也是自讽的。知识分子的侏儒化不仅仅是二战中德国的问题,匈牙利导演萨博的名片《摩菲斯特》讲述的也是异曲同工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同样值得大多数沉默的中国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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