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希望参与更多军事一体化,同时留在欧元区之外?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成为不必对欧洲的庇护政策发表意见的单一市场的成员?当然有些东西不能让人挑挑拣拣,像对单一市场本身的参与和遵守其所谓“四大自由”(即商品、人员、服务和资本的自由流动)的责任。例如,瑞士和挪威不是欧盟成员,但它们是欧洲单一市场的一部分。它们不参与农业或渔业等政策的制定,当然它们在政治问题上也没有发言权。

换言之,如果各国接受某些不可违反的条件,那么它们应该有权放弃参与它们认为不利的某些政策。常有人说,这与俱乐部的理念背道而驰,在俱乐部中,权利必然与义务相对应。但是,你想加入一个只有在你也报名参加拳击、钓鱼、烹饪课程的情况下才会允许你打网球的俱乐部吗?

组“欧盟团队”或更好

一个由各种志同道合者联盟组成的“欧盟团队”可以产生比一个半心半意的大联盟更大的影响力。这也会带来战略上的好处:灵活的成员资格将为西巴尔干国家参与欧洲事务打造一种量身定做的方式。既然它们不满足加入欧盟的标准,它们仍然可以与单一市场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此外,万一有朝一日公众对英国脱欧的看法发生转变,一个选择性加入的联盟可以为重新吸纳英国开辟道路。

当然,这样一种激进的改革存在巨大风险。一旦开启,这个联盟的各项条约构成的复杂法律体系可能会面临支离破碎的命运:任何努力可能都无法再把它拼凑起来。

然而,什么都不做也存在巨大的危险。试想,如果英国脱欧没有让英国陷入困境,而是让它相对而言未受损害。在这种情况下,欧洲的理念——将许多国家的力量集合起来会为单个国家带来更多权力和利益——可能会遭受另一个重大打击。

而这一次,可能就万事皆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