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家的目光首先是看向美国总统拜登,他致力于一项收入再分配的计划。这引发了一些欧洲政客的怀疑。法国欧洲事务国务秘书克莱芒·博纳讽刺这是狂奔的“拜登狂热”。莫雷尔则高兴地表示:“拜登在让一项多年来欧洲右翼喝倒彩、发嘘声的政策变得可信。”但雷尼耶认为:“当全球或欧洲左翼将拜登作为参考时,这几乎就是终结的信号。”

右翼价值观传播迅速

左翼是否可以从左翼理念的回归中获益,从而东山再起?这并不确定。原因在于,在其他一些话题上,右翼已经在欧洲人心目中取得了难以动摇的“胜利”。

巴黎政治学院政治研究中心最近针对法、德、英、意四个欧洲大国的一项调查就展现了这一点。在移民、宗教、个人成功中的个体责任、企业自由等方面,右翼的价值观针对左翼支持者的传播是非常明显的。在移民问题上,左翼支持者中支持关闭边界的要比支持保持开放或维持现状的人更多。然而,左翼政党在这些禁忌话题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特例是丹麦的社会民主党人。在全国整个政治阶层转向的情况下,丹麦社会民主党人在2018年就移民问题也出现了大转向。

在这些话题已经被右翼大书特书的情况下,左翼现在可能还需要面对新的竞争,这一次是来自绿党的竞争。现在,右翼生态保护主义开始在欧洲浮现。在非常保守的奥地利,绿党已经接受加入总理塞巴斯蒂安·库尔茨的执政联盟。这个执政联盟的纲领既有保护环境,也有保护边界。在德国,生态保护主义者也展现出了实用主义,抓住安全话题发声。在生态保护主义大家庭中,禁忌开始崩塌。

来源:参考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