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可以说兼而有之。民主既要讲规则，也要讲规范。假如规则很完善但人一心想滥用或改变这些规则，那规则就不起什么作用。另一方面，规则也可以对人的胡作非为给予一定约束。
问：您最近出版了题为《打破两党末日循环》一书。为什么一个大国的两大政党会制造出“末日循环”？
答：我们美国出现了两个毫无共同点的真正全国性政党，这其实是几十年来头一回。争论围绕国家认同、美国故事、我们是谁的问题。大量的妖魔化和消极的党派偏见让人难以置信，在由此形成的政治氛围中，赢得选举比维护公平的游戏规则更重要。
民主制度所依赖的是各政党在选举中输得起，是各方一致认为其公平公正的选举规则。丢掉这一点，它就变成了纯粹的角力。民主是非暴力解决争端的一种方式。如果不能就规则达成一致意见，暴力就会大行其道。这就是我们目前走上的危险轨道。
来源：参考消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