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现了,拜登政府为什么会希望采取一种有可能疏远潜在安全伙伴的做法?这可以解释为对在特朗普执政期间共同价值观被降级之前占上风的美国外交政策观点的回归。这种长期存在的观点影响着“民主和平理论”,认为自由主义在全球范围内的传播使战争变得越来越过时,因为西式民主国家间据称不会开战。
无意识的欧洲中心论也可能起了一定作用。许多美国高级官员学习国际关系时注重的是欧洲在冷战期间的经验,这种经验往往灌输的是“民主国家”(西欧)与“非民主国家”(东欧)的二元世界观。这些官员现在笨拙地将这种世界观在亚太地区推广,而没有考虑到该地区比欧洲拥有更大的多样性。
共同的自由主义价值观加强了美国一些最亲密的联盟,但这些伙伴关系最终是基于共同利益。
来源:参考消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