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或许削弱了西方的惩罚能力,但增强了它的吸引力。归根结底,最伤害普京的惩罚将是“丢掉”乌克兰。俄罗斯占领克里米亚和威胁乌克兰东部,可能将因此永久疏离乌克兰人民。即便乌克兰危机让西方暂时看上去软弱,但长期趋势仍然更有利于美国和欧盟,而不是俄罗斯。
几周前,就连欧洲人都不怎么关注乌克兰局势。如今,此事已世界瞩目。这是因为俄罗斯的行动被广泛视为对美国领导下的世界秩序的直接挑战。如果俄罗斯总统普京没有因此受到惩罚,那么其他国家政府可能将认定:挑战美国的风险没那么大。
美国总统奥巴马在华盛顿的政坛对手们认为,奥巴马在对叙利亚动武的问题上有所退缩,在与伊朗和中国打交道时也表现出软弱。2008年大选输给奥巴马的参议员麦凯恩表示,乌克兰危机是“无能外交政策的最终结果,没人再相信美国的实力了”。
但“软弱奥巴马”的论调不得要领。冷战要求美国总统展现出不可动摇的决心,与势不两立的苏联敌人开展全球斗争,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相反,乌克兰危机是对新时代外交政策的关键考验——这是全球化的时代,西方最危险的对手往往也是它关键的贸易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