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社会尚未做好准备采用中国的方式方法,而中国的方法被事实证明是成功的方法。”艾尔沃德说,“在全球也要不得不为疫情做应对和准备的过程中,我曾经像其他人一样有过这样的偏见,就是对于非药物干预措施的态度是模棱两可的。很多人都会说现在没有药,现在没有任何的疫苗,所以我们只能拍拍手表示没有什么办法。而中国的做法是,既然没有药,没有疫苗,那么我们有什么就用什么,能怎样调整就怎样调整,能怎样适应就怎样适应,能怎样去拯救生命就怎样去拯救生命。”
艾尔沃德表示,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建议就是切勿沾沾自喜,未获全胜,不轻言胜利。虽然病例数目在下降,但人群依然是普遍易感的。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毒,可能会有反弹风险,当出现反弹时又要快速去进行大规模的应对。目前数字的下降来之不易,采取了大力的措施才带来的,像医院的床位数在增加、呼吸机在购入、疫苗和药物在研发,这些努力都不要停止。就像梁万年教授所谈到的,这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病毒,依然面临的是巨大的风险,所以切勿沾沾自喜。
考察组中方组长、国家卫健委新冠肺炎疫情应对处置工作专家组组长梁万年在会上通报:
1、关于对新冠病毒的认识:通过对不同地点分离出的104株新冠病毒株进行全基因组测序,证实同源性达99.9%,提示病毒尚未发生明显的变异。
2、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流行病学特征:根据传染病网络直报信息系统数据以及湖北武汉、广东深圳和广州、四川成都等现场考察,联合考察组对新冠肺炎流行病学特征有以下认识。
一是人口学特征。患者平均年龄51岁,30–69岁患者占77.8%,77.5%的病例来自湖北。
二是动物宿主。目前的研究表明,蝙蝠有可能是新冠病毒的宿主,穿山甲可能是新冠病毒的中间宿主之一。
三是传播途径。目前认为,呼吸道飞沫和接触传播是主要的传播途径,已从一些确诊患者的粪便中检测出新型冠状病毒,存在粪-口传播风险。新冠病毒可能通过气溶胶传播,但在中国这不是主要的传播方式。
四是家庭聚集性。从广东和四川的现场考察来看,78%-85%的聚集病例发生在家庭。
五是密切接触者管理。在广东和四川,现场流行病学工作者几乎对所有已发现的密切接触者进行了追踪和医学观察,大约1%-5%的密切接触者实验室确诊为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