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将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全球经济、贸易、金融等领域的主调,同时也会随着这场战争的起伏而波动。

现在看来,美欧在战争中表现出的战略共识,基本上仍局限在发达国家。

华盛顿的决策者并非没有看到这一点,他们的战略视线早就越过了俄乌之战,正试图通过这场战争来实现盟友重组,以巩固其在未来全球秩序中的核心地位,并对潜在的挑战者、竞争者形成制约。

当然,华盛顿和它所领导的西方着力维护的秩序是有一定的包容性的,他们会为受这场战争冲击的国家提供合作的机会和帮助,但前提是要遵守这一秩序及其标准。

这就是约瑟夫·奈所说的,美国应该“追求在基于规则的、有利于美国及其盟国利益的国际秩序中”与对手竞争。

西方500年的全球扩张没有停步,将再次显示出其文明根深蒂固的优越感:任何一种非西方文明都不得不从属于西方文明构建的世界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