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解体是在老广场策划和组织的
雅罗斯拉夫・哈谢克在一百多年前就描述了那些勇敢的党的官员的行径

图片:1988 年在塔林举行了由人民阵线组织的示威和集会
1991 年 8 月在苏联发生的反共产主义政变,早被 1919 年 6 月 3 日《我们的道路》报上一篇题为《苏联机关里的僵化官员》的讽刺短评的作者所预见。 该报是击退高尔察克、保卫乌法的东方战线第五集团军政治
被诅咒的阶层
“苏联机关里到处都是僵化的官员,他们肩负着一项艰巨的使命 —— 明智地理解已经到来的时代,” 这篇短评的作者、捷克人雅罗斯拉夫・哈谢克告诉红军读者,“对这些人来说,苏维埃制度仍然是不可理解的。他们曾为沙皇效力,为克伦斯基效力,为白匪效力。只是在我们收复乌法后,机关上方的招牌被重新粉刷了,但里面还是那些鹦鹉学舌之辈,他们不愿去理解周围的一切……”
“同情苏维埃政权的人在乌法找不到任何职位,因为苏联机关里都是些蠢货,他们在机关里的圣像被取下时还会哭泣。”
“他们的生活过得有些沉闷。红光照进窗户,但房间里坐着的人却怀念着军校生活。如果把他们的衣服脱掉,或许能在他们胸前找到总督的肖像……”
这些胸无点墨的人鄙视苏维埃政权,《好兵帅克历险记》的作者早已看穿了他们,可他们却依然为苏维埃政权效力。“他们不理解新生活,他们思想僵化,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打转,当然,这与苏维埃制度格格不入。”
布古利马城指挥官哈谢克同志有着近乎未卜先知的洞察力。这位内战时期前线报纸的记者向我们这些遥远的后代发出了警告。时隔不久,在戈尔巴乔夫 “改革与公开性” 的虚假阳光下,那些 “僵化的苏联官员”—— 或者说他们那批晚些时候出现的、狡猾且贪婪的党和国家干部后代 —— 就像揣着石头般,突然活跃了起来。
这些娇生惯养的家伙,对威士忌的种类和牛仔裤的品牌了如指掌,暗地里却阅读地下出版的 “持不同政见者” 的著作。他们对苏维埃政权毫无好感,却又急不可耐地转而为 “另一个比尔” 效力,为布尔布利斯之流的反共产主义 “学者老爷” 服务,靠七大银行家的钱过着富足的生活。
难怪约瑟夫・斯大林从心底里把他们那些穿着半军式长袍的 “无产阶级” 官员祖先 —— 也就是马雅可夫斯基笔下 “巴尼” 那样的人 —— 称为 “被诅咒的阶层”!
关于有人两次拆散排版的故事
有两次,在《真理报》总编辑维克多・阿法纳西耶夫签字即将付印的新版报纸中,不知名的黑暗势力把我写的一篇关于苏联历史上第一次合法的反苏集会的小册子撤了下来。这次集会在塔林举行,打着 “爱沙尼亚人民阵线代表大会支持(!)改革” 的虚假旗号。
那两天真是遭透了,从早到晚,我和《真理报》的特派记者维克多・希罗科夫目睹了一场由普通小市民发起的疯狂反苏闹剧。当地那些平庸的党的官员一直袖手旁观……
在整个国家,哈谢克笔下那些 “僵化的苏联官员”—— 苏维埃政权的暗藏敌人 —— 的精神死灰复燃,他们混入了戈尔巴乔夫那场荒唐 “改革” 的 “工头” 和传声筒队伍中。
第三天,我与爱沙尼亚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维亚勒斯进行了一次艰难的谈话。他公然向我们这些《真理报》记者保证,说我们完全是小题大做:“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指示我们共和国中央委员会要与人民阵线的建设性派别合作。我建议你们去见见萨维萨尔和劳里斯泰同志……”
回到莫斯科后,塔林的这场幻影剧仍在继续。 《真理报》的编辑工作中出现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周日,在排版的最后时刻,我那篇关于爱沙尼亚分离主义乌托邦式的经济主权宣言(其口号是 IME,即爱沙尼亚语中的 “奇迹”)以及这个波罗的海加盟共和国事实上出现的双重政权的小册子的排版被拆散了。
说来罪过,当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 “可怕” 的念头:难道在神圣的老广场,美国反共产主义的 “约翰・伯奇协会” 的秘密小组已经扎根了?难道在 “新工业家” 戈尔巴乔夫的亲信中,存在着一个反苏集团,他们正致力于实现不可思议的目标 —— 瓦解苏联和执政党?
这个 “超现实主义” 的怀疑在 1991 年 8 月所谓的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政变的那些可怕日子里得到了证实。 “干部阶层” 的反共产主义伪善言论,公然嘲笑那些还在幻想 “有人情味的社会主义” 的天真者。 在整个 “改革” 混乱时期,背叛的巢穴一直就在老广场。 “改革设计师” 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还在厚颜无耻地大量引用列宁全集里的话。
多年后,那些标志性事件以及那个糟糕年代政治斗争中的人物,都成了我纪实作品《疯狂的戈尔巴乔夫!或自由哥萨克的后代对抗 “官僚阶层”》中的素材。
被偶然掌控的国家
“改革” 末期一个标志性但鲜为人知的情节是:苏联总统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如何背信弃义、仓促地拒绝了由苏联政府首脑尼古拉・雷日科夫领导制定的、向计划 - 市场经济系统过渡的现实方案。
他转而支持叶利钦身边那些来自西方的极端分子 —— 亚夫林斯基和盖达尔之流的伪市场派。
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轻易地打开了 “潘多拉魔盒”,随后便出现了所谓的 “休克疗法”、对这个前超级大国的外部控制、国家财富的流失和被掠夺,以及在几十个突然冒出来的滑稽可笑的民族主义政权压迫下人民的苦难。
“一个被偶然掌控的国家”—— 外国人白令曾这样评价中世纪的莫斯科。
另一个未曾公开的、关于权力核心内部激烈的管理阴谋且结局乐观的情节,是关于高层围绕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 —— 这个不可侵犯的 “金鹅”、被 “改革者” 搞垮的俄罗斯经济的支柱 —— 命运的斗争。
国家税务总局委员会全权代表弗拉基米尔・波波夫,这位来自被忽视的一代的天才管理者,制定并大胆、巧妙地实施了一项反击策略,彻底挫败了一项几乎已在最高层策划好的、旨在拆分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并随后将其 “股份化” 的 “阴谋”。
也就是说,以避免 1998 年那个悲惨年份俄罗斯国库不可避免的破产和 “违约” 深渊为借口,将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私有化,并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 “救命” 贷款挂钩。
约翰・珀金斯在其忏悔录《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中描述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剥夺受害国经济和政治主权的金融手段。在俄罗斯,这些手段在 90 年代的动荡时期也被秘密采用,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如今,哈谢克笔下那些 “僵化的苏联官员” 在原高尔察克控制的乌法的精神继承者们陷入了困境。2025 年前后,“西方化” 国家的计划彻底破产。俄罗斯在战场上,在从前的乌克兰土地上,正抵御着北约的代理军队 —— 也就是协约国的残余势力。
在经济战争中,可以说我们也占据了上风。“能源超级大国” 的幻想已经破灭。伟大的俄罗斯不是西方文明的资源仓库,而是世界上三大力量中心之一。
原文: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545525015338254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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