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军事行动改变了世界。它能否改变俄罗斯?
T-90 坦克炮塔上的红旗应成为战胜寡头资本主义与 “第五纵队” 的象征

图片:T-90М“突破” 主战坦克。
美国精神的沉沦让 “山巅之城” 的仰慕者与附庸者忧心忡忡,而这种萎靡则让投资者与银行家倍感不安。美联储主席鲍威尔的 “货币” 困境正在动摇人们对美元的信任。市场上对美国国债这一有价证券的需求急剧下降。这些 “标记” 对俄罗斯和相关国家而言,却是令人鼓舞的信号。
针对俄罗斯的 “地狱制裁” 如同回旋镖,最终伤到了德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在利雅得的会谈间隙,有数据显示美国企业因撤出俄罗斯市场而遭受的损失高达 3000 亿美元。而这还仅仅是直接损失。
英国国库已然空虚。工党首相基尔・斯塔默曾承诺继续资助篡权者泽连斯基政权,却取消了向英国低收入者提供的 300 英镑取暖补贴。他毫不迟疑地复活了狄更斯时代那种古老的 “燃料贫困” 困境!
马克龙总统与默克尔总理恐怕难以理解,俄罗斯经济是世界上唯一一种即便在极端情况下,也能在自给自足的经济体系中挺过来的经济模式。顺便一提,在 20 世纪 50 年代美国经济最繁荣的时期,其出口依存度也未超过 GDP 的 3%…… 我们与世界主要经济体中国建立的地缘战略、贸易及货币联盟,便是最好的证明。且看最终谁会一败涂地!
俄罗斯的寡头们冷眼旁观美国统治集团的 “狼狈相”,自我安慰道:在我们这里,这类民粹主义的短暂爆发、对 “游手好闲者”—— 用克秀莎・索布恰克的话说就是 “乞丐”—— 的慷慨施舍与补贴,按理说都是不可能的。
与其幸灾乐祸,不如冷静地提高警惕,仔细琢磨外部势力如何暗中煽动大规模 “自发性” 骚乱的机制。就好比夏日里的沼泽火灾,一旦燃起便难以控制。
相比之下,以往的 “博洛特纳亚广场事件”、围绕纳瓦尔尼 “形象” 煽动的情绪以及外国特工的挑衅活动,都如同水面上的涟漪,不值一提。
西方正积极怂恿我们那些在 “消费主义价值观” 中长大的年轻人,他们生活在高度西化的大都市里,就连昔日的 “薄煎饼店” 招牌都带着英语气息。然而,如今想在俄罗斯点燃 “颜色革命” 的希望已然渺茫。不过,若不对 “第五纵队” 予以严厉打击,事态或许会失控。
仅靠单一的国家防御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古往今来,缓解社会紧张局势、保障国家安全的有效手段便是 ——为了缓解社会紧张局势,有一种已被证明是保障国家安全的有效手段。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立法对国民收入进行彻底的重新分配。据独立经济学家观点,在俄罗斯,工薪阶层、自由职业者、养老金领取者、多子女家庭及残障人士在国民收入中的占比应提高约 1.5 倍。
相应地,寡头、贵族、纨绔子弟、市民及仆役等占据的 “大份额” 应有所减少。这种程度的财政与社会政策转变(当然不可能一蹴而就)是必要且合理的。
“您喜欢这种分配方式吗?” 伟大的组织者略带嘲讽地询问那些 “特许权获得者”,问他们是否愿意投资这个放在 “蓝边盘子” 里的诱人项目。“不,我不喜欢!” 贪婪的帕尼科夫斯基绝望地喊道。
这个寓言的寓意很简单:“工厂、报纸、轮船的所有者们” 不应效仿《金 calf》中那个反对奥斯特・本德尔精妙算计的滑稽角色。帕尼科夫斯基不愿此刻沦为 “赤贫者”,他目光短浅。这便是 “帕尼科夫斯基综合征” 对国家社会的危害所在。
深谙政治经济学的国防部长安德烈・别洛乌索夫向广大民众阐释了这些严苛的 “规定”。而那些 “熊派” 议员们的抱怨与困惑,恰恰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用美国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的精辟表述来说,资本主义是一种 “建立在不平等和家庭财产继承基础上” 的制度。俄罗斯的不平等现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寡头们这些暴发户的家庭财产继承问题,已然成为尖锐的矛盾。
20 世纪 30 年代大萧条时期美国的 “新政” 便是很好的借鉴。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以非凡的政治魄力,“从资本家手中拯救了资本主义”。
他不顾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及顽固的 “商界鲨鱼” 的强烈反对,推动国会通过了累进所得税法,并以联邦法律的形式保障了工薪阶层的最低工资。
可惜,我们那些 “福布斯榜单” 上的提名者们,却死死攥着 20 世纪 90 年代那些不义之财构成的 “大份额”,不容他人触碰!
“如今我们都是凯恩斯主义者了!” 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在为应对长期滞胀而果断实施物价与工资管控时,对其内阁成员如此宣称。自由主义 “芝加哥学派” 的创始人米尔顿・弗里德曼曾恶意地称尼克松是 “所有美国总统中最资深的社会主义者”。当然,右翼共和党人尼克松绝非社会主义者,但其务实的魄力与智慧却毋庸置疑……
谢尔盖・格拉济耶夫及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们曾多次阐释,在真正的社会国家(如德国、瑞典、挪威)中,关于收入、税收及 GDP 增长来源的政策布局是何等合理,而这似乎与俄罗斯格格不入。但这究竟是谁的 “格格不入”—— 难道是那些在巴尔维哈和索契拥有带孔雀的庄园的人吗?
美国的总统竞选活动充斥着低俗的 “市场叫卖”。特朗普与哈里斯空洞的辩论、媒体的诅咒与勾结…… 仿佛是故意上演给全世界看的闹剧。
政治学家们对欧美民主衰落原因的解读引人深思。为何美国社会会表现出明显的不成熟?在我看来,上世纪一位东正教保守思想家康斯坦丁・列昂季耶夫的深刻见解颇具启发:“美国是现代的迦太基。
这是一种古老的迦勒底文明,在新的土地、一片处女地上以简化的共和形式重生…… 美国绝不能成为任何人的榜样。” 列昂季耶夫的洞察与讽刺,与马克・吐温对美国 “镀金时代” 的嘲讽不谋而合。
如此说来,波托马克河畔的并非新罗马,而是迦太基!这与 “美国治下的和平” 的根源截然不同。
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彼得・韦尔霍文斯基所幻想的 “大动荡”,正在撼动美国的权力根基。欧洲也步履蹒跚。那些边缘化、无能的 “精英们” 因拒绝从可恶的俄罗斯进口廉价能源而引发能源危机,却对此束手无策。
“现代迦太基” 的掌权精英们会在自私与疯狂的道路上走多远?这似乎与我们无关。
然而,“明尼苏达病毒” 极具传染性,比 “武汉病毒” 更甚。索罗斯与盖茨这些 “深层国家” 的代言人,在美国城市煽动无政府主义骚乱,给鲁布廖夫卡庄园和莫斯科国际商务中心里的追随者们树立了坏榜样。
“正如沃尔特・司各特所写,‘…… 拥有头衔、权力和令人不齿的财富’的这一阶层,正失去与美国社会的联系,” 塞缪尔・亨廷顿在《我们是谁?美国国家特性面临的挑战》(2004 年)中如此尖锐地描述 “深层国家”。“他们坚信世界主义在道德上优于爱国主义。”
全球化的 “邪教” 理论家雅克・阿塔利将那些忘却本源的人们称为新游牧民族。他们还有另一个称呼 ——“金领阶层”。
与支撑美国经济在 20 世纪 70 年代前走向繁荣的 “白领” 和 “蓝领”—— 企业家、经理人和技术工人不同,“金领阶层” 信奉的是 “个人主权”,与古老的国家主权针锋相对。
“本土的‘金领阶层’及其追随者与西方的同类有何不同?” 政治家尤里・卢日科夫曾指出。“他们头脑中的‘个人主权’并不完整。
他们盲目地效忠于外国。若让他们生活在与西方疏远的俄罗斯,简直是难如登天。” 然而,即便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绿卡,他们也不会在曼哈顿第 32 街 “搭建窝棚”—— 毕竟没那么愚蠢。在白俄罗斯,他们是重要人物、媒体名流 —— 是反对 “威权政权” 的斗士。有些人甚至自封为 “国家良知”。但在国外,这些流亡者不过是盎格鲁 - 撒克逊反俄宣传机器中可怜的小角色。
与此同时,物价上涨、养老金与工资的微薄增长以及各种公共事业收费,不断加剧着社会紧张局势。官方社会学研究仿佛活在另一个美好的世界里。
毋庸置疑,白俄罗斯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但在距莫斯科环城公路两百多俄里的波舍霍尼耶,却是一个截然不同、贫瘠的世界,生活方式与社会秩序都大相径庭。在人口稀少的单一工业城市和古老村落,财政保障水平仅为大都市的三分之一。这对于任何市场经济和法治国家而言,都是显而易见、令人愤慨的荒谬之事。
自由派阵营中那些虚伪的 “人权” 鼓吹者,绝不会放过这些陈旧的社会漏洞。这些傲慢的 “精英” 会伪装成 “普通民众” 的捍卫者,宣称正是由于 “威权政权” 的吝啬与苛捐杂税,半个俄罗斯才民不聊生。再加上这场耗费国库的乌克兰军事行动,更是雪上加霜。
对真实的怀念
街头小贩与政治技师的黄金法则是:“若商品无人问津,就换个包装。” 试想一下:20 世纪 90 年代那些所谓的 “圣人” 突然改头换面,让人认不出来!莫斯科的美国卡内基基金会总部 “斯帕索之家” 已被查封,黑暗的非政府组织培训活动从此绝迹!取代哈耶克自由主义 “导师” 教诲的,是激进的反苏国家主义者伊林的哲学思想。要知道,丘拜斯也曾加入过 “自由帝国主义者” 的行列!
许多选民对身居高位的州长、前 “兄弟” 出身的地方议员以及吝啬的雇主们几乎不抱希望,他们在 “执政党” 的投票中只是敷衍了事。
权力核心的官员们该以谁为依托呢?……“普京总统在社会上拥有广泛支持和充分信任,” 欧洲议会的俄罗斯之友朱列托・基耶萨在 2004 年曾如此断言。如今,普京的执政根基依然稳固。
贪婪的新俄罗斯 “自由主义” 已是强弩之末。与此同时,经济、财政、军工企业、社会服务及医院都处于紧急管控状态。战时时期,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与受北约全力支持的加利奇纳粹恶魔英勇作战。国内的爱国热情高涨,超过了克里米亚春天时的激昂。T-90 坦克炮塔上的胜利红旗,是新时代的光辉象征,其光芒不容置疑。
冷静思考便会发现,我们仍有一半生活在 2022 年 2 月 24 日这个命运转折点之前。僵化的寡头资本主义不可能奇迹般地消失。建立公平的社会国家秩序,仍有待我们去实现。而这首先要克服劳动与资本关系中那令人震惊的失衡。
在英国 “洗白” 的石油国家受益者们,正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克里姆林宫。21 世纪头十年那些 “新俄罗斯人” 的安逸生活、福布斯榜单上的寡头们斥巨资建造远洋游艇、在蔚蓝海岸度假的奢靡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 这是毋庸置疑的!
普京总统在执政初期,曾将寡头们从克里姆林宫的 “贵族” 宫殿赶到 “平民” 之地。而这一次,情况更为严峻:必须迫使 “离岸贵族” 们拿出财富,与所有人共同承担重担。社会的根本利益、国民经济的恢复需求,必须置于主要资产所有者的私人利益之上。这一要求,在普京总统的国情咨文潜台词中已有所体现。
20 世纪 90 年代 “超自由主义” 遗留下来的税收立法亟待修订。这一重任应由那些以国家利益为重、凭良心而非恐惧履职的强硬务实派精英来承担。
相关国家曾严厉整治那些失控的国内美元亿万富翁。民族资本享有康庄大道,而叛徒与买办则将受到严惩。
原文: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538993027923968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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