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当时的艾滋病病例研究中,病例编号由城市缩写和数字组成,但因为杜加斯不是美国人,他被标记成了“Patient O”,意即“在加州以外的病人”(Patientoutside California)。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O和0的混淆,零号病人的说法才得以出现和传播。

真相在不断靠近

但如今,新冠病毒肆虐,人们仍然本能地希望找到匿身于人海中的零号病人,至少,能对目前盛行不衰的种种“阴谋论”找到解释。

眼下围绕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争议未曾停止,2月17日,网上还出现了其研究员“实名举报武汉p4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的消息,涉及事件的武汉病毒所研究员陈全姣表示,“我从未发布任何相关举报信息,对冒用本人身份捏造举报信息的行为表示极大愤慨。我将依法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并且她称,“近期一系列谣言,已对我们一线科研人员科研攻关造成了影响”。

追踪“零号病人”:剖析新冠病毒的新头绪

武汉病毒所研究员陈全姣的声明

武汉病毒研究所,仿佛成为了旋涡的中心。抛开各种不实的截图和小道消息,目前并非没有追踪零号病人的事实信息。

1月24日发表在《柳叶刀》的论文《2019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的临床特征》(Clinicalfeatures of patients infected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 in Wuhan, China)记录了首位患者的信息,文章披露他出现症状的日期是在2019年12月1日。同时有三个重要的信息:第一是他没华南海鲜市场的暴露史;第二是他的家人均没有出现发热和呼吸道的症状;第三是他和后面的病例之间还没有发现流行病学上的联系。

追踪“零号病人”:剖析新冠病毒的新头绪

论文里关于首位患者的信息

目前的关键在于:除了临床症状以外,这位“一号病人”还需要更多流行病学信息的披露。

例如,他是如何受到感染的,又曾经在哪些地方停留,另外,他是否就是“一号病人”,又与“零号病人”之间有什么联系?这之间的空白,成为了各种消息嵌入的空间。

追踪“零号病人”:剖析新冠病毒的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