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苏俄的美籍犹太作家、同时也是生物化学家的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在1980年就说过,美国一直存在反智传统,存在“a cult of ignorance”。我们今天怎么理解它呢?

我们都知道哈耶克写过《致命的自负》,其实今天的西方社会就是“致命的欺骗”——上层精英崇拜欺骗,因为一直以来他们就是靠这个统治世界;而下层的民众,崇拜无知。你说这个社会怎么能好呢?这一次疫情就是一次大暴露。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

最后,时间快到了,我想给我自己的书和网课做做广告了。

我今天的话题其实和我去年年底中华书局出的《天下中华——广土巨族与定居文明这本书没有关系,但实际上是沿着同一个理论框架和逻辑的。今天的西方社会,我们一定要从更长的历史和对中华文明的相互对比当中去了解。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

我在这本书里创造了定居文明与游居文明这么一对概念,另外创造了秩序主义与运动主义的对立。秩序主义,我刚才讲了我们对于言论是郑重其事的,因为这是秩序的需要,言论不是简单的事情;但是在游居社会里,在运动主义里,言论是不受约束的,他们可以用言论自由做很多事情。

之所以今年又推出了40讲的网课,主要内容就是这本书,但是我又把它重新梳理了一遍,另外更通俗化了一些,现在已经在网上推出了,也受到很多听众的欢迎。

在我看来,2020年真的是世界历史的一个转折点。要想对未来预测得更远,我们就需要对过去历史的回溯更长,这样会触及到一些很重大的问题。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这一讲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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