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认识,研究室不少人横下心来,一定要把论证搞好。多年后,刘清宇仍然记得当年他和凌青在中关村一家小餐馆边吃饭边讨论工作的情形。从那时开始,他们达成共识,首先把战场搬到实验室,也就是搞仿真,然后在仿真平台上开展装备论证研究。

随后的日子里,刘清宇和凌青俩人明确分工,凌青承担当前的论证工作,刘清宇全力以赴从事建模仿真技术研究,这种相互支撑的合作在不知不觉中持续了十多年。

“当时凌总和我兵分两路,他那边承担各种论证任务,是我专心研究的庇护伞,我这边打牢基础,是他论证走向科学化的希望。我们都明白,两军会师之日就是论证能力上台阶之时。”刘清宇说。

“作战模拟是现代战争的实验室”,这是著名科学家钱学森早在20世纪70年代的预言。然而,实现这个预言意味着要进行大量的建模。仅海底结构的不同,山脉还是平原、泥底还是沙底,就要建立几十个模型。

在领导的支持下,凌青和刘清宇带着同事们,在没有课题支撑,没有科研经费的情况下,放弃了休息时间,投入到这场鏖战中,先后建立了数百个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