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中国的制度设计,可以有效阻止民粹主义者获得权力。中国的干部都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务实而有经验,在中国是不可能出现特朗普现象的。

至于中国的形象好坏,只要东西方利益不同,就不会改变。这倒是和制度无关,和中国做什么无关。冷战时,中国是西方的盟友,中国的形象在西方世界就很正面,尽管那个时候中国远没有今天开放和自由。

作为一名学者,还是希望中美能够良性竞争。毕竟中美战略博弈早就超过双边的范畴,对世界和人类未来都有重大影响。虽然双方的竞争不可避免,但应该采取正合的竞争双式,即看谁能更好的解决自己的问题。比如新冠疫情,拜登执政后采取一系列卫生安全措施和施打疫苗,明显取得了成效。与此同时,在成功控制疫情的同时,中国施打疫苗也迅速提速。中美两国把精力放到解决自身的问题上,对两国和世界都是有利的。

所以这一次舍曼“费尽周折”要来中国,除去向外界表演的外交辞令,还是希望能务实地推动解决中美之间的问题。如果说中国强调的和平崛起对世界很重要,那么美国就要向世界展示它能做到和平衰落,这同样也决定着世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