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昊宇说,第二是在美国与G7其他成员间存在分歧。尤其是拜登政府的“芯片法案”和“通胀削减法案”凸显“美国优先”的保护主义色彩,对外国企业构成歧视性待遇,尤其是欧洲对于美国推动产业回流可能加剧其“产业空心化”心存抵触。

“指责中国搞所谓的‘经济胁迫’是典型的美国操作。”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教授李海东19日对《环球时报》记者分析说,美国财长耶伦上个月在谈及美国对华经济政策时用到所谓“经济安全化”的原则,其本质是用“安全的思维处理经济话题”。美国利用G7舞台往中国身上贴“经济胁迫”的标签,表明其经济议题不从经济角度谈,而从安全角度谈,把经济当成其对华竞争的武器。李海东说,这也表示G7已沦为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中“搞破坏”“搞分裂”“搞对抗”的多边机制,这是逆历史潮流的机制。

框架外国家参加G7并非为对抗中俄

值得注意的是,日本此次邀请了G7框架外的印度、印度尼西亚、澳大利亚、韩国、太平洋岛国库克群岛、非洲岛国科摩罗、巴西及越南8个国家参会。《日本经济新闻》19日报道说,希望通过这些国家,向各地区宣传G7要实现的国际秩序,促进这些国家和中国、俄罗斯保持距离。

项昊宇对《环球时报》记者分析说,从这8个国家的选择看,主要代表了三股力量:美国的地区盟友、“全球南方”国家代表和“中等强国”代表,这也反映出美西方为了推动大国竞争和阵营对抗,正在同时从整合同盟体系和拉拢中间国家两方面来发力。

“但这些国家应邀参加G7,主要出发点是为了扩大本国的利益,并不是为了对抗中俄。”项昊宇称,“如果G7一味突出意识形态色彩和地缘政治取向,挑动分裂和对抗,恐怕也难以得到这些国家的支持和配合”。

李海东认为,美国很清楚和中国在全球竞争中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能否拉拢“全球南方”,但美国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臭名昭著,使得多数“全球南方”国家对美国深感怀疑,不会上当受骗。

日本《产经新闻》报道称,G7成员正协调将“台海地区和平与稳定的重要性”等内容写入峰会公报。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对此回应称,“美国、日本等个别国家不断虚化、掏空一个中国原则,从政治、军事、经济方面同‘台独’势力勾连呼应,对台海局势紧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敦促美日等G7国家恪守同中国之间的双边关系政治文件,恪守一个中国原则,停止对‘台独’势力纵容支持,停止在台湾问题上挑衅玩火,不要站在14亿多中国人民的对立面。玩火者,必自焚。”

“G7正在成为美日等国与中国在亚太地区搞战略竞争的工具。”李海东对《环球时报》记者说,“美日等国拿出台海、南海等议题进行安全化、武器化操作,试图裹挟其他成员参与其与中国的战略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