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济利益处理国家关系,国际关系必然是理性的,因为大家追求的是双赢;以地缘政治处理国家关系,国际关系也具有一定的确定性,毕竟邻里关系是搬不走挪不动的,彼此必须相互尊重;但以意识形态去处理国家关系,国际关系就很可能陷于非理性之中,意识形态往往让人冲动,冲动是魔鬼,比如乌克兰的悲剧、以小博大的立陶宛自愿充当美国反俄反华的急先锋。

遗憾的是,国际关系中的意识形态冲击并不会因为乌克兰悲剧而结束,那些在“历史终结论”浪潮中成长起来的一些国家的政治精英,并不会轻易地因乌克兰悲剧而明智地汲取教训,他们把自己的念想看的比百姓的饭碗乃至生命更重要,甚至把自己的念想视为国家的根本利益。

这样的国际关系不但是在重复冷战时期的意识形态战争,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西方历史上大大小小的宗教战争的再现。这种现象不是西方的一路向前的进步史观所能理解的,中国的道家的循环论史观才能给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