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巴乔夫提出的‘民主化’、‘公开性’实际上是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否定共产党的领导,而党的领导实际上是联系各民族的纽带,这条纽带遭到否定后,各民族必然退一步寻求民族的认同。因此,苏联解体后,极端民族主义思潮重新抬头,使得民族矛盾再度激化。”

“大国要有主心骨,要坚持党的领导,要坚持意识形态教育不放松。”对此,原泉表示,“对于一个大国来说,强大的组织力、内外政策的独立性、发展的定力,以及对自己选择道路的坚定自信都是非常重要的。”

同样,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31日接受观察者网采访时也谈及了苏联解体对中国的历史启示,张维为说:“苏联解体的时候,西方欢呼雀跃,我们国内是一片悲观声,很多人认为社会主义老大哥都倒掉了,中国这面红旗到底还能打多久;回头看,我们的不少高级干部走向腐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失去理想信念了,趁机捞一把吧。

但当时的中国领导人邓小平显示出了他的过人之处,苏联解体前四个月,他在一次内部谈话中指出:世界正在发生转折,这是我们的机遇。邓小平显然在危机中看到了机遇,看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机遇。

苏联解体后才20来天,邓小平就开始了南方视察,他心里着急,他深知什么叫战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在南方一路呼吁要坚持社会主义,要更大规模地推动改革开放,要更大幅度地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定能够成功。

今天中国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按购买力平价)、最大的货物贸易国、完全消除了极端贫困,形成了全世界最大的中产阶层;中国还基本实现了全民养老和全民医保,走到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第一方阵。30年前,世界普遍看衰社会主义制度,今天不一样了,世界普遍看好中国的制度优势。当然,中国越成功,西方就攻击得越厉害,但背后反映的是他们的无奈和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