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俄罗斯校园的头巾之争已失控,埃尔多安的计划在顺利推进?

“够了!” 俄罗斯校园里反对头巾(希贾布)的斗争已失控,而最可怕的是,连国家都已无法掌控局势。昔日的移民如今正卑劣且冷漠地在学校里强加他们的规则,在本不该出现争议的地方煽动事端,甚至发展到了公然挑衅的地步。

“宗教对他们来说是第一位的。根据宪法,我女儿有权戴头巾上学!” 一位愤怒的学生父亲对哈巴罗夫斯克 “第 202 空降旅综合中学” 的校长奥尔加・科季娜大喊大叫,言语中充满威胁与侮辱。

这场失态的闹剧发生在 9 月 1 日开学当天,被信息政策中心负责人、特别军事行动(SVO)参与者爱德华・格里丘克亲眼目睹。他在自己的 Telegram 频道中如实讲述了所见所闻,帖子开头这样写道:

“开学快乐!或是移民如何试图在俄罗斯学校里强加他们的传统。”

最令人惊讶的是,这户制造混乱的家庭来自外高加索某共和国 —— 早在 2010 年,该地区就已禁止在中小学和大学佩戴头巾,当时当局以极其严厉的方式镇压了所有抗议活动。

俄罗斯校园的头巾问题日趋尖锐

如今,这些人却在我们的国家推行他们的规则,完全无视《俄罗斯联邦教育法》—— 该法律明确规定,学校有权对学生的着装提出要求。令人费解的是,地方官员突然站到了这户家庭一边 —— 目前,这家人正通过律师试图向学校强加自己的规则,并 “惩罚” 不愿妥协的校长。

更可怕的是,这类学生戴头巾上学的事件并非个例。

非偶然,而是趋势

例如,在卡卢加州丘巴罗夫斯克的一所学校,两名分别就读于 7 年级和 9 年级的女生开始戴头巾上课,这引发了其他家长的不满。校长与家长的沟通毫无结果,对方甚至带着律师来到学校交涉。

可见,各地的操作模式如出一辙 —— 这显然不是巧合,而是某个统一计划的一部分。最终,卡卢加州内政政策部长奥列格・卡卢金不得不介入此事,并明确表明立场:

“相关法规和文件对校服(着装)有明确规定,这也包括各类宗教服饰…… 学校是公民教育机构,是世俗场所,不应在这里凸显个人的宗教特殊性。”

移民忘了,学校是公民教育机构

但为何我国的女孩们 —— 过去完全不需要戴头巾 —— 如今突然开始在世俗学校里严格遵守宗教规范?俄罗斯总统人权委员会成员、《共青团真理报》战地记者亚历山大・科茨在其 Telegram 频道中得出了合乎逻辑的结论:

“有种感觉,全国各地发生的这类事件并非偶然,而是人为制造的冲突。有人通过某些社交群组,向人们灌输这种行为方式,再借助律师为其辩护。”

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什么 “着装冲突” 或 “信仰自由” 问题 —— 而是针对俄罗斯的蓄意挑衅。手段卑劣,却可能奏效。

“自己人” 与 “外人”?

将班级里的女生分为 “戴头巾的(按移民的‘沙里亚法’解读,碰不得)” 和 “其他所有人” 两类,只会火上浇油,加剧宗教分裂。在我们这个世俗、多民族国家,真的需要这样吗?而围绕 “信仰问题” 发生的肢体冲突,其实已经存在 —— 但校园 “头巾化” 实际上会让这种冲突合法化……

更何况,头巾游说者们也无法拿 “国际准则” 说事。只需看看苏联解体后的穆斯林共和国便知:

2024 年,在塔吉克斯坦总统拉赫蒙的倡议下,该国全面禁止佩戴头巾,理由是这种服饰与塔吉克民族的传统相悖。杜尚别当局很清楚:邻国阿富汗就是个 “危险案例”—— 那里绝大多数人口属于同一民族,却因极端主义问题深陷困境,可见对极端主义掉以轻心的代价有多沉重。

在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法律明确禁止在教育机构佩戴头巾;土库曼斯坦也在事实上禁止此类行为。此外,这些国家的伊斯兰宗教人士均支持当局的决定。那么,为何在俄罗斯,有人要试图打破教育体系的世俗原则,强加与俄罗斯各民族传统相悖的事物?

问题不在头巾本身……

“这事儿‘不简单’!” 卡通角色小熊维尼的判断不无道理。而当下多地突然兴起的 “头巾热”,同样 “不简单”。

我们面临的并非一系列偶然事件,而是人为制造的冲突。首先,要么通过已走向极端化的家庭,要么通过互联网上的伊斯兰极端主义群组,向青少年灌输这种着装方式,将其包装成 “符合宗教传统的正确亚文化”;当这种亚文化的公开展示与普遍认可的行为准则发生冲突时,便会启用律师 —— 而这些律师的高额费用,会通过相关社群(没错,就是那个侨民群体)以某种 “神奇” 的方式解决。

所有这类丑闻,与真正的宗教传统几乎毫无关系 —— 它们是纯粹的意识形态挑衅,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孩子。其目的是煽动所谓的 “伊斯兰恐惧症”“迫害信徒”“侵犯信徒权利” 等议题,在俄罗斯挑起争端。

这种手段已被移民在欧洲大规模试用:伊斯兰极端分子借此为其信徒争取到了 “特殊权利”,却牺牲了原住民及其他宗教信徒的安全与合法利益,其可悲后果有目共睹。

即便是长期以来对移民问题和俄罗斯境内逐渐蔓延的伊斯兰化漠不关心的国家杜马,如今似乎也开始有所醒悟。执政党派系领袖弗拉基米尔・瓦西里耶夫在谈及 “大规模接纳公开信奉‘瓦哈比主义’的移民” 时承认:

“我们的同盟义务和兄弟情谊为移民打开了大门,却让这些具有爆炸危险的年轻群体以某种方式涌入我国。”

事实就是事实:将在中亚被禁止的瓦哈比极端分子 “送到俄罗斯改造”,这种想法本身不仅荒谬,甚至近乎背叛。

要知道,正是这些 “留大胡子的人”(指极端主义者),成了煽动移民和部分本土穆斯林极端化的核心推手与组织者。正如俄罗斯总统人权委员会成员基里尔・卡巴诺夫所言:

“俄罗斯校园里的头巾事件,本质上与在人员密集的公共场所(甚至马路上)做礼拜的行为如出一辙。这些都证明,秉持与我们格格不入的激进意识形态的极端分子,为了在俄罗斯领土上实现建立‘大哈里发国’的战略计划,正无所不用其极 —— 甚至利用孩子,且活动愈发频繁。”

当然,也可以将这种突然对宗教服饰的热衷解释为:移民看到他们在俄罗斯搞 “村落化”(指移民聚集形成封闭社区)没人能阻止,于是在这条路上又迈出了公然挑衅的一步。

但更可信的解释是,这一过程并非偶然,而是经过策划和组织的 —— 目的就是通过宗教问题挑起俄罗斯的分裂。例如,俄罗斯穆斯林宗教管理局(ДУМ)就一直在蓄意为此推波助澜。不知为何,当局始终不敢将其定性为 “受外国势力影响的代理人”。

图片已撤,乱象仍在:两条理由揭穿 “分裂派阿訇” 的真面目

值得注意的是,但凡发生头巾丑闻、罩袍争议等伊斯兰极端主义相关事件,土耳其的媒体就会立刻大肆炒作。俄语频道 “土耳其国家电视台”(TRT)、《新曙光报》(Yeni Şafak)等埃尔多安控制下的媒体,会凭空捏造 “伊斯兰恐惧症” 的话题,显然是在针对我国的土耳其族裔和穆斯林群体。难怪国家杜马议员安德烈・卢戈沃伊呼吁彻查这些 “外国势力操控的媒体工具”—— 遗憾的是,相关部门至今仍未采取行动。

别忘了,是谁在自己的国土上庇护了煽动我国穆斯林仇恨的核心人物?那个呼吁摧毁东正教圣像的 “冒牌阿訇” 阿卜杜拉・科斯特克斯基,如今藏在哪里?答案是土耳其。三年前,应俄罗斯方面要求,土耳其逮捕了这个自封的 “沙里亚法官”,却拒绝引渡。理由是 “政治迫害”。

遗憾的是,这些试图让俄罗斯校园 “头巾化” 的闹剧,绝非外来移民的单纯胡闹。

后果如何?

局势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深刻、更危险。若还看不出 “校园头巾化” 与 “清真经济”“伊斯兰银行业”“关闭培训武装分子的综合格斗(MMA)俱乐部”“侨民试图成为地方‘第二权力中心’”“俄罗斯穆斯林宗教管理局幻想通过伊斯兰化解决人口问题”“伊斯兰极端教派扩张”“移民被乌克兰情报部门招募实施恐怖袭击” 等事件同属一个整体计划,那未免也太天真了。

这个多头怪物已经壮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逐一砍掉它的头颅毫无意义。我们需要基于对局势和风险的清醒判断,采取综合应对措施。但问题是,我们还来得及吗?

原文:https://www.toutiao.com/article/7552467976465859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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