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我国是大豆的原产地,拥有世界上已知野生大豆品种的90%,共超过6000 多种,栽培历史在4000年以上。但是,美国国家大豆基因库已经收集了相当多的大豆遗传资源,其中包括我国大部分地区的野生大豆资源,而我国官方记载同意提供的大豆资源仅占一半左右,并且野生大豆并没有被列入对外提供的品种资源目录” 。
在这样挨打后,保护政策依然姗姗来迟,完全落地又不知何年何月的情况,让人感慨。
因此,面对基因武器的“阴谋论”,学术界不该如此冷淡。当阴谋和“阴谋论”存在某种交集时,我们的研究可能远远不够。从资金来源上说,相关科研现在往往属于自掏腰包,没能从国家层面立项相关的科研计划和经费,大部分研究的经费不超过万元,限制了水平的提高。
对于任何重大公共政策而言,没有对立的研究,约等于没有对立的声音,这对做出正确决策是极为不利的。
从内容上来说,现有研究远远不够,对基因武器的作战方式停留在猜想上。相比俄罗斯国防部的通报,我们对美军有多少生化武器实验室,雇佣了多少人,都在研究什么、研究能力和生产能力的量化指标几乎一无所知。
所谓的预防措施多集中在科学家如何预防基因武器的出现,对基因武器出现后如何预防,多是抽象的、原则性的措施。对于如何发现基因武器入侵证据,更是有很大的盲点。
中国的科研经费,已经解决了绝对不足的问题。抽出几十万、上百万进行相关研究绝对是值得的。2014年,解放军六部门和北京工业大学研究建立了基因武器威胁及杀伤模型,这是一项成本很低的统计与数学研究。
他们的研究指出:“疾病并非因缺少易感染者而停止传播,相反,是因为缺少传播者才停止传播的,否则将导致所有人得病”。对于有较高致命性的传染病,这一结论,可直接用于说明“动态清零”的正确,“躺平防疫”的错误,根本不需要进行昂贵的试错。
同时他们指出:“种群几乎不可能因为某种恶性传染病而绝灭,只要控制得当,基因武器袭击带来的传染病肯定能得到控制,人种也不会灭绝”。这一结论是基于正常传染病的潜伏期,不包括艾滋病等可能潜伏十几年的情况。
(当然,即使艾滋病也有急性期,病毒侵入人体,总有一个过程,并非无法发现。至于狂犬病这样报告过潜伏十年以上病例的,也只是罕见的极限情况,普遍3个月内就会发病。生物武器要让大部分感染者都变成始终不发病的长期潜伏者,并且在感染阶段都完全无法发现,依然是极不可能的事情。但也要看到,即使潜伏期稍稍延长,也会大量增加传播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