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笔下的中国疫情,给我们结结实实上了一堂西方“新闻课”

图截至AT&T官网

众所周知,中国的互联网建设全球数一数二。但是,为紧扣“流水线”逻辑,《纽约时报》的报道只“聚焦”中国农村和一些负面现象,对城市地区或者一些正面成就绝口不提,并且标题放大取名“中国教育的数字鸿沟”。

报道基于国内大量“非网民”数据做了文章:中国有4.8亿人表示,他们因为其他原因没有上网。比如,他们不知道如何上网。

实际情况呢?先来看人口,2019年,中国1到15周岁以及60周岁的人口均超过2.5亿,总计5亿以上。这其中,6周岁以下的人口不纳入网民统计,而60周岁以上人口很大一部分已经无心上网。

从不少角度都可以解释人们没有上网的原因。但《纽约时报》偏偏要耍“孩子气”,选取“他们不知道如何上网”的理由,言语中试图营造中国人的愚昧、落后感。但真实情况是,中国一些三四岁小孩就会“蹭蹭”上网了。

从逻辑上看,这篇报道也在偷换概念,比如这段字里行间着力描写中国一些偏远地方网络信号非常差,而直接忽视学生们在疫情影响下的勤苦努力。

一些地方的学生要徒步数小时,冒着严寒爬到山顶去上网课。有人看到四川省的一名高中生在崖壁边蹭网上课。湖北省的一个老人在山坡上的树林里给两个女孩搭起了一间临时教室。

而另外一段内容的主旨是:当孩子们具备上网课条件时,它又大力渲染设备差、学生们厌学,甚至有的在不停捣乱。

他对着一个满是无聊眼神的屏幕解释奇数和偶数,视频里充斥着刺耳的刮擦声和电子的蜂鸣声。一名学生在试验打开、关上网络摄像头,打开、关上,打开、关上,打开、关上。

报道在偷换、转接概念时,部分地方还隐藏一定恶意,有一段表示:

中国有数百万远离家乡到城市工作的农民工,他们是维持中国城市清洁和食物供应的主力军。但他们的子女成为“留守儿童”,在家里没人管教。

这其中的问题是,中国农民工到城市时参与了方方面面的建设,可谓对全中国的城市发展和运行起到了巨大作用。但在《纽约时报》那里,却单独拎出城市清洁和食物供应放在一起。

另外,报道还援引个别校长、老师和当事人的话再次灵魂拷问中国家长:

一位家长认为:装上宽带、让孩子们可以在电视机上网课,是一种挥霍的奢侈品;一位老师认为:有些家长对孩子使用手机上网课感到恼火。因为他们没更多时间上抖音了;一位校长认为:即便是能上网的家庭,家长们并不总是愿意帮助孩子远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