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我能借用你的吉普车吗?我想去问个究竟。”他的司机带我去了基地操作间,这是一座低矮的灰色活动房,里面并没有空勤人员的影子。
“有人知道我们将何时离开吗?”我问。
“我想,要等空勤人员用餐完毕吧。他们去了自助食堂。”操作间的警卫告诉我。
隔壁就是自助食堂,空勤人员刚刚点完餐。“中校,”我问机长,“我可以带我们的人来食堂用餐吗?基地人员已准备为他们提供午餐。”
“不可以,那样不行。我们几分钟后就要起飞。”
“带些做好的盒饭如何?否则,我们将一整天挨饿。”
“不行,我们连吃盒饭的功夫也没有了。稍安勿躁吧,中尉。”
空勤队长坐在桌旁,用一种不太亲切的口吻说:“当然,中尉,即便你们饿了也不能成为我们耽搁的理由。拉把椅子和我们一起入座吧。”
我只是怒视着他,然后,将目光扫过所有空勤人员,盯着那位西点军校毕业的中尉。他自然比我更加知趣,两只眼睛一直看着盘子。
回到飞机旁,我问司务长多长时间能准备好盒饭。
“45分钟后我可以给您送过来!”他说。我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知另外两名军官,让我气恼的是,他们并没有像我这样表示反感。对我而言,照顾好队伍,特别是自己带的队伍(这是我第一次带队)已经变得至关重要。
大概30分钟后,一辆小型公共汽车将所有空勤人员送了过来。
“好了,中尉。现在让所有士兵们都各就各位吧。”空勤人员对我说着进了机舱。我什么也没有说。
一位名叫埃弗雷特的军官说:“要不我们让兄弟们登机吧?”